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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獻匯整:
恒久的溫柔 永遠的巨星 鄧麗君部落格

其實在我還沒接手這個部落格之前,對於鄧麗君並不是很了解,也都是透過各種書籍、文獻紀載、所有的友站經營者的文章慢慢學習。
我會整理這篇文章的靈感原因,也是來自於觀看台北花博會鄧麗君名人館,星苑廳紀念影片「時光、記憶、難忘的鄧麗君」開始,影片中,鄧麗君親口訴說自己成名的總總經歷,漂泊在外的異鄉遊子如何思念自己的家鄉。
因此我才會想用另一種角度來整理這段珍貴文獻。
其他鄧麗君的文獻紀載,大部份都是出自與鄧麗君接觸過的親人、好友、合作關係口述而來,因為對於鄧麗君實在難以割捨而懷念,所以印象深刻。

相對的,這篇文章卻是以鄧麗君自我描述的角度,娓娓道來小時後不為人知的種種趣事、如何發跡、如何苦練成名、以及對愛情的慒景,
句句皆是出自鄧麗君的真心話語。
值得一提的是內文中,鄧麗君於1978年首次談到,與僑大先修班僑生的一段過往,這是最早記載有關鄧麗君與僑大先修班的重要文獻!

在此一文獻的基礎之下,鄧麗君畫傳的作者師永剛先生,在鄧麗君畫傳簡體版第18頁、第19頁也有類似橋段介紹,鄧麗君小時後不為人知的趣事,
因此研判師永剛先生在編撰相關書籍時,應該是有參考過這份原始檔案,或者訪問過鄧家人,只是對於相關描述是站在作者的角度,而非鄧麗君自己本身。

且看鄧麗君從小就懷有的公主夢,才五歲的她就已初露巨星鋒芒,四處找來克難道具,穿上父親的衣服,扮戲自娛。兒時就已身懷遠大夢想的鄧麗君,
為未來的歌唱事業埋下註解,如何埋頭苦練,一步一步邁向巨星之路!

鄧麗君更說出若有來生,還會選擇走歌唱這條路。
說到這,真是感慨萬千,無奈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,只願歌聲散化作彩雲飛,千音萬韻永相隨。
真的是佳人已逝!若世上真有輪迴,我只想跟鄧麗君說,我們來世也願意繼續當妳的忠實歌迷!

延伸閱讀:
Pal Fan ♡Teresa Tean的部落格~鄧麗君小時後 

延伸閱讀:
鄧麗君與《僑大先修班》 蕭之華
特別銘謝友站Pal Fan與蕭之華前輩提供珍貴資料!

中華民國六十八年三月二十日出版,你我他電視叢書系列
一九七八~塵封的記憶,往事如昨~鄧麗君的真實自述
每當行過一街風雨,面對一室熒然,心底那股暖暖的回憶,便溢滿了異鄉遊子的心。

一、少女心海底針,鄧麗君情歸何處、回想當年夢,依稀猶在懷,鄧麗君小時後總以為自己就是「苦旦」公主。
常有人問我說:「鄧麗君,如果妳下輩子重生的話,還會選擇唱歌這行嗎?」
我通常回答都是肯定的,「是的,我還會選擇這一條路,因為我天生就是唱歌的料。」
記得在我有知覺後,記憶中都充滿了歡唱,爸爸是個名票友,一向喜歡唱他的平劇,
而我這個么女就跟在他身旁,有一句、沒一句的亂唱,即使不搭調也要唱個痛快!
小時候住屏東市,因為左鄰右舍都是本省人,所以我也學會了閩南語,天天和隔壁的小女娃們玩在一塊,儼然也以本省同胞自居,
根本忘了我還是河北人。
有時逢上迎神廟會,家附近的空地上會搭起一座臨時戲台,我最喜歡看那些歌仔戲演員化粧了,所以常常要大哥肩著我,
用小手偷偷的掀開後台的布幔,看她們在臉上塗塗抹抹,再換上晶晶亮亮的漂亮古裝。
台前的打鑼打鼓雖然吵鬧,可是卻是我最喜歡聽的,因為他們一響,就表示漂亮女生要開始演戲了,那些公主(在我的觀念裡,穿漂亮的就是公主)
啊!唱出來的歌真好聽,有時被壞人害了,眼淚都流出來,還用袖子去擦,我真想把口袋裏的手帕借給她們擦淚,太可憐了!

可惜熱鬧的日子總是不長,唱幾天,他們就走了,於是我也開始無聊起來,終於,我想出好辦法了--
我和隔壁幾個小孩聯合開始扮戲,各自準備自己的服裝道具,還記得我們以鞋油的盒子當麥克風,用細繩綁住了鞋油的那個突出的「機關」,
再高高的把它吊在兩個門中間;至於頭上的珠寶,則以紅紅的扶桑花代替,小腦袋夾滿了花;衣服嘛!穿上爸爸的大襯衫,再搭條毛巾,也免強湊和了;
就這樣,我經常的以此自娛,唱一些不知道唱什麼的歌仔戲,偶而也莫名其妙的感動起來,抽抽噎噎的哭個不停,還自認為是「苦旦」名角呢!

由於當時才五歲多,所以亂唱亂演也沒人說話,媽媽偶而會摸摸我的頭,說:「麗筠,看不出來妳還有點天份嘛!」我也得意洋洋的開始作歌仔戲公主的夢了。
爸爸自從上校退伍後,以微薄的的退休金開了一家米店,由於米是生活必需食品,所以利潤不高,加上鄧家又有五個半大不小的毛頭小子,張口吃、閉口吃,
那個陣子的生活真是苦極了,但是我們的精神卻很愉快。

二、腳底的疤成了紀念~哥哥抱著我死命衝回家,挨了破傷風針,也挨了「竹筍炒肉絲」!
記得屏東好熱,似乎永遠沒有冬天,我和哥哥們光著膀子跑老遠去偷摘別人的蓮霧、楊桃,回家偷偷的洗、偷偷的吃,怕被爸爸媽媽看到,
因為他們要知道了這種不名譽的事,一定會不高興,尤其是爸爸,他最恨我們不守規矩了。
有一次,當我們又去採番石榴,我不留心踩到了玻璃碴子,立時腳ㄚ子上流滿了血,我嚇哭了,哥哥也嚇壞了,顧不得辛苦採到的果實,他抱著我死命的衝回家,
當然,除了挨了好幾針的破傷風針之外,我們也被痛痛的賞以「竹筍炒肉絲」,從那回之後,我再也不敢做壞事了,腳底的疤至今還在呢!
當我六歲那年,搬家到蘆洲,小ㄚ頭也正式的背起書包上學了。
沒想到上學和唱歌仔戲的日子完全不同,你必須寫功課、考試、背書,至於唱遊課嘛!一個星期才兩堂,唱得亂不過癮,我三兩下就唱會了,可是老師卻偏偏每次只教我一條,
慢得半死。
我愛唱歌,唱得比別人大聲,也比別人好聽,漸漸的,大家都知道鄧樞有個會唱歌的寶貝女兒,一些長輩到家裡來,總不忘了要我唱幾隻歌,
相同的,鄧麗君在蘆洲國小的名聲也慢慢散播,不僅歌唱得好,演講比賽也呱呱叫,一些遊藝會、晚會,總少不了我的節目。挺慚愧的是愛唱歌,卻沒把雞兔同籠的算數學好,
一直到現在,我還懷疑自己仍舊有搞不清楚的可能性。
爸爸見我對唱歌的興趣這麼濃厚,也願意成全我,於是他老人家每天清晨,都用腳踏車載我到不遠處的小河邊去練聲音,迎著朝陽,我一遍一遍的唱,
大概持續了半年的光景吧!我的嗓子可以唱出更大的音量及更高的音符,聲調也比從前柔美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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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要是知道鄧麗君要來我家摘水果,馬上鋪設紅地毯歡迎,就算全家物品被她搬走我也甘願了,哈!

三、紅牌歌手的抗議~台北歌廳決定聘我,但是紅歌手們抗議了。
在參加惡性補習的當兒,也正是凌波正紅的時候,街頭巷尾播的盡是黃梅調,不用說,每部凌波的電影我都看了好幾遍,並且從頭到尾都能唱出來,
偶然也聽到了中華電台辦了個黃梅調歌唱比賽,我也興致勃勃的央求媽媽替我去報名,沒想到小ㄚ頭初試啼聲,居然一鳴驚人把冠軍給拿到了,
正是那首「訪英台」啊!
我是唱作俱佳的表演完,意外得了第一名,我的興致愈來愈高,後來還聽說日後的大歌星楊燕和金陵,當年都曾是我的手下敗將,心裡愈發的得意起來。
考上新莊的金陵女中後,我的數學、幾何依然很差,相反的英文、國文卻出奇的好,即使成績單上有兩科高分,但那紅字的一欄,每每讓我沮喪無比,
我常想,我一定不是讀書的料,否則上帝為什麼不讓我數學好一點。
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裡,東方餐廳的老闆娘聽了我的歌,她希望我在放學後,能在她的餐廳客串一下,得到媽媽的允許後,我開始「半打工」生涯,
每個月少少的一點車馬酬勞,都讓我高興得半死,後來台北歌廳的周經理也要我去那兒唱,才唸初三的小女生呢!突然之間成為炙手可熱的小歌星。

在台北歌廳試唱的第一晚,居然「安可」之聲不絕於耳,於是我一口氣唱了六、七首之多,周經理見我受歡迎的程度出乎意料之外的高,
決定以每月七千元的薪水聘我,我也受寵若驚的打算接受。
沒想到,他們那兒的紅牌歌星.......等大姊卻不願意我去,集體向周經理抗議,自然,這份約也就作罷,周經理還一直向媽媽道歉呢!
唱歌沒唱多久,學校就發覺了,校長特別召見我,要我好好求學,否則就別唸了,為了這件事,爸爸還跑去學校和校長理論,大吵一架後,我也自動退學了,
開始職業唱歌的前途。
我經常回想以前的事,為自己的學歷而自卑,為什麼我初中都沒畢業呢?
也許歌唱換來了名利和人們的掌聲,但似乎這些東西又有點空虛,我的青春年華、黃金時光不都被汗水、勞累給蓋滿了?我真正又得到了什麼?
我不諱言我愛唱歌,唱歌就如同我的第二生命,但要是時光倒流,我寧願讀好了書,再開始唱歌,這是真心話。

四、鄧媽媽專訪~別人亂說話,您別介意~麗君總是善解人意,總是懂得體諒人。
常有人帶著羨慕的口吻對我說:「鄧太太,好命喔!生一個鄧麗君,比別人生一百個兒子都管用。」
對於這類的閒話,我聽多了,好在麗君是自己親生的,骨肉連心,她不曾為這些話不舒服而在意,總是很善解人意的對我說:「媽,別人亂說話,您別介意。」
我何嘗不了解別人的想法,不錯!麗君對家裏的貢獻是很大,從她十幾歲登台以來,每次賺來的酬勞,總是原封不動的交給我,她說:「媽媽留著用,看該添什麼、買什麼,千萬別太省。」
而她需要用錢時,就伸手和我要,從不多花錢的。
我只能說,這是咱們鄧家的福氣,我們比別人幸運。
書沒唸好,她吵著要唱歌,我想,孩子對這方面有天份嘛!也不必勉強她,於是么女搖身一變成為歌星了,也許是運氣,她從出道以來,一直順順利利,
從台灣唱到香港,從香港到新加坡、馬來西亞一帶,最後又轉日本,大家都喜歡她、愛護她,使在台下的我,也莫名的驕傲起來。
麗君從小就聰明,尤其是她的歌唱、演講方面,每次參加比賽,都得第一名,有次被臨時選派當代表,我為她著急的不得了,因為今天當選,明天就要上台,
演講稿都沒著落呢!
她倒是挺有自信的說:「放心,我沒問題的。」
結果第二天,小ㄚ頭居然在台上侃侃而談,誰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說得那麼好,居然硬是把冠軍給拿到了。
怪只怪算數不好,老考不及格,連帶的她也自卑起來,覺得自己笨,再加上學業與唱歌不能兩全,我們乾脆尊重她的選擇,退學算了,雖然她現在歌唱得有聲有色,
但不可否認ㄚ頭後悔得半死,當初為什麼沒多讀點書?
十幾歲那年,麗君在偶然的機會裡,插班考取了士林美國學校,主修英文,成了學校的一位特別學生(可以不必點名),那陣子她用功極了,每天捧著課本唸,
把歌廳所有的約都推掉了,她說:「媽媽,我喜歡重作學生,我要把英文練好。」
就這樣,她的英文愈說愈流利,可惜才讀了一學期,又被香港那邊的歌廳老闆死催著去唱歌,說什麼歌迷都在抗議鄧麗君的隱居生活,不得已,她的學生頭銜又沒了。
麗君逐漸長大,什麼事也無需我老太婆操心,譬如她的服裝、髮型等等,一切都自己料理,唯一我能做的,就是在她疲倦歸來時,弄點吃的、喝的,有時,甚至她還照顧我呢!
ㄚ頭還真是懂事,在這個複雜的圈子裡,她從沒和誰鬧過不愉快的事。有時,我這個做娘的,還會批評東、批評西的,但女兒卻總是推我一把,皺皺眉頭,表示她不愛聽這些閒話,
人前人後,只見她誇讚這個好,說那個行,我知道她是真心的,ㄚ頭從小,心眼兒單純,不會說假話。

五、總是拖我去當電燈泡~每次都把人家嚇走,誰願意娶個寸步不離媽媽的女孩。
跟了她這許多年,我的確也倦了,最好那個男孩趕緊把她娶走,了我一樁心事。
麗君就是太保守,雖然都二十五了,卻還沒交到個合適的男朋友,每次有人追她,她卻拖我去當電燈泡,說什麼「太危險啦!」、「以防萬一」,
就因為她的依賴心重,所以每次都把人家嚇走,誰願意娶個寸步不離媽媽的女孩呢?
前陣子,她的名字和秦祥林連在一塊兒,有許多記者問我的看法,其實,女兒喜歡誰就是誰,我不會干涉她的,我還巴不得她馬上嫁掉,我也好留在家裏享清福,多陪陪她爸爸!
麗君是最幸運的,從她跨入歌壇起,就一直順順利利,即使轉入日本歌唱界,她的鋒芒也直逼歐陽菲菲、陳美齡,屬於實力穩健派,並始終擠身於紅歌星之流。

在民國六十二年底,正是鄧麗君在香港唱得大紅大紫之際,但很明顯的,國語流行歌曲的狂潮已漸走下坡,顛峰時期也趨於平緩,代之而起的是歐西歌曲,
就在同時,日本著名的寶麗多唱片公司赴港發掘新星,他們的星探四處尋訪可資造就的天才歌星,鄧麗君就這樣的被選中了。
鄧麗君說:「寶麗多挑人可精著哪!星探看中眼了還不算,他們唱片公司的老闆都親自來了三次,直到確認我鄧麗君的條件符合之後才肯簽約,當時我想,
去日本多學學也好,所以就簽了一年的約。」
沒想到簽了一年的約,一待下來就快五年了,在這五年裡,鄧麗君可真是受了不少苦,但相對的,她的知名度愈來愈高,唱片一張比一張暢銷,歌也唱得一天比一天好,還有什麼不值得呢?

「最高興的是我一去,沒多久就拿到了日本紅白歌唱大賽的冠軍,這是全日本最高榮譽的一個大獎,名為『一九七四年最佳新進歌星』,這個鼓勵激使我拼命的力爭上游,我一定要好好的闖出點名堂來。」

六、翻譯人員比手劃腳~唱片公司派了個不懂國語的人,弄得我們手荒腳亂。
回想當初到日本的那段日子,因為言語不通,什麼都得透過唱片公司派的翻譯員來表達意思,偏偏那個早已歸日本籍的華裔是本省人,連國語都不會說,於是把鄧麗君母女給攪得頭昏腦脹,
鄧麗君笑著說:「他那兒是翻譯,簡直是增加我們的困擾。」
原來那個翻譯連閩南語都忘的差不多了,由他口中說出來的話,是閩南語加日語,嘰哩呱啦的一長串話,讓鄧麗君比手劃腳的猜個半天。
在痛定思痛之餘,鄧麗君決心把日語學好,從一塊最簡單的墊板開始,她照著上面印著的字母又讀又寫,更進一步的開始唸街上那些商店名稱和廣告招牌,在耳濡目染的氣氛下,漸漸地,她可以說了、寫了。
鄧麗君說:「我的經理人常誇我聰明,因為每見一次面,我的字彙就多了許多,何況我的發音相當準,居然他還覺得土生土長的他說出來的話,尚比不上我這外來人語。」
在無師自通的情況下,鄧麗君不到一年就能說出一口標準流利的日本話,還能寫一手漂亮通順的日本字,這不得不歸功於她過人的語言天賦及勤奮上進的自學精神。

在日本的鄧麗君歌迷年紀為十幾歲至四十五歲之間,她走唱的是清純、抒情的路線,在還不通日文時,她在唱歌及灌錄唱片時,真的是趣味良多,
她說:「我的注音符號、國字、英文音標、羅馬拼音全用上了,整個歌譜滿滿是註解,光是唸都很吃力,還得配合音樂唱出來,況且歌詞的內涵、感情都得瞭解,再揣摩出表情、動作出來,好辛苦!」

幸好,日本流行那種固定的打歌風氣,鄧麗君往往在三、四個月間,都反覆的唱同一首歌,即使不同的電視公司也是一樣,所以在學歌方面並不算太吃力,但馬不停蹄的四處宣傳、演唱、接受訪問,卻比在香港及台灣時還累得多。
鄧麗君在日本雖然待了這麼多年了,但她卻一點都沒多愛日本一點點,甚至多沾一絲東洋味,
她說:「我在日本啊!專買國貨,再不就是外國貨,絕對不碰日本貨,舉個例吧!日本車不是物美價廉嗎?我偏不要,去買了輛德國金龜車,不僅沒冷氣,還是手排檔,同樣的價錢要買日本車,不知能換輛多新式的呢!我好多歌迷都笑我傻,
其實他們哪兒知我的心意,我討厭日本,我唯一能報復的就是拼命賺他們的錢,再匯回台灣。」

看不出身為藝人的鄧麗君,居然還有這麼愛國的想法,教人好欣慰。
在日本的這幾年,她先後灌了二十多張唱片,其中最受歡迎的一首歌叫「空港」,共銷出二十幾萬張唱片,在日本歌壇流行的程度,相當於這邊的「我愛月亮」,歌迷是屢聽不厭,接連著好幾年,鄧麗君都唱煩了,所以現在一提起「空港」這首歌,她都怕。
去日本最大的收穫,也許是歌藝的精進與歌路的改變,
鄧麗君精神奕奕的說:「在從前,唱歌對我來說只有一個唱字,站在台上心裏還有點兒害怕,感情和外型上都不敢太過份,但自從到了日本,我才明瞭表演是怎麼回事,我學會了放開自己和盡情的表現,這才叫做真正的唱歌。」
不知道螢光幕前的觀眾是否發現,鄧麗君的歌唱是比以前有味道多了,而且收放自如,音韻也寬多了,日本人的「改造」,還是挺管用的呢!

七、曇花一現的愛情~癡情的人很多,但是一番風吹草動以後就消失了。
在蘆洲國小唸二年級時,鄧麗君就戀愛了,那是一個僑大先修班的僑生,每天經過小姑娘家門口去坐車。
「我覺得他是全世界最帥的僑生。」
童年時的想法,有時很稚嫩,但鄧麗君卻是一本正經的喜歡他,每天早上,什麼也不做,搬把小凳子坐在門口,守著他經過,待他走遠了,才若有所思的去整理書包。
終於有一天,僑生不再出現,小小的鄧麗君難過了好久,那個帥男生甚至沒正眼瞧過她!
姑娘慢慢長成,卻因為所處圈子的狹隘,慢慢包圍者,盡是些過度熱情的歌迷,也曾試著交往過幾個,但卻因不合適而退縮,「交朋友嘛!靠緣份,急什麼呢?」
在南洋她偶然遇見過一位心儀的男孩子,甚至考慮過長久,但偏偏事與願違,那個男孩子始終不敢表明心意,他覺得自己配不上大歌星。後來,竟然意悄悄的結婚了,
為了這,鄧麗君傷心欲絕,她說:「我真希望和普通女孩一樣,能轟轟烈烈的戀愛一場,但為什麼沒有開始就結束了呢?」

也許受了盛名之累,她的一舉一動,風吹草動,都會變成花邊新聞而見報,有誰還敢追呢?
鄧麗君並不否認在日本有許多愛慕者,據說,有位癡情男士總是坐在第一排捧著她的場,二年來沒有一次缺席。
據說,有位電視台燈光師,想盡千方百計的跟著她,鄧麗君無論上哪家電視台都會看到他在操作燈光,居然每日還有一封情書,內容又文謅謅的讓人覺得莫名其妙。
這些異國的男士都被泰麗莎鄧的歌聲給迷住了,但鄧麗君卻堅決的摒棄他們,「我絕不嫁日本人!」竟成了口號般的掛在嘴邊。
鄧麗君說:「日本的男士毫無風度,跟他們出去太不習慣了,不僅沒禮貌,那種粗魯狂妄的舉動,更讓人難以忍受,我怎麼可能和這種男性主義為中心的種族通婚呢!」
於是在去年回國,高雄的某一次聚會中,她結識了秦祥林,本來嘛!開麥拉Face加上魁梧的身材已足夠了,秦小生對女士又特別彬彬有禮,一下子之間,小ㄚ頭動心了。
偶然的相識,雙方均留下深刻的印象,但因行業不同,國內國外的分隔,猶使人覺得相思難寄。

雖然雙方均暗生情愫,但外界的壓力太大了,尤其是鄧家這裡,不知遭到多少非議,漸漸的,這段曇花一現的羅曼史也杳然無蹤了。
愛的路上繼續尋尋覓覓,寂寞的鄧麗君又開始流浪的旅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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鄧麗君:「我又要走了,有時候...我就是這樣來去匆匆的,不過...只要相聚的時刻,你們和我同樣的開心,那麼...時間的長短也就不重要了,對不對?」
(擷取基金會發行DVD鄧麗君的1978『香港篇』談話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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